慕容云瑶闻言“呸”了一声,没好气的道:“你做什么不好,偏偏要做棺材?那种东西又硬又柴又晦气,你还是自己留着慢慢啃吧!”
男人笑道:“小姑娘,你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
慕容云瑶不假思索的道:“我从汴梁来,要去通灵峡。那里聚集了一群邪教徒,我要剿灭他们,救出那些被蛊惑的信徒……”她正说得高兴,突然想起面前的男子是敌是友尚且难辨,又怎能把自己的行踪轻易就说得一清二楚,于是连忙闭上了嘴。
慕容云瑶正胡思乱想间,一个男人从山路上迎面而来。他头戴斗笠,遮住了大半张脸,身上穿着朴素的黑色布衣,山风吹过,吹起他斗笠下面苍白的发丝,竟为这样一个寻常的路人,平添了一缕潇洒与霸气。
他缓缓走在山路上,轻声哼唱着一首歌,“天地黑白何必分,往来尽为劳碌身。朝堂纷争江湖怨,万古功名终归尘。不如归来一壶酒,唯有星辰笑故人……”
慕容云瑶全没理会他在唱什么,却一眼望见他腰间的水袋,忙喊道:“老伯!您能不能行行好,给我一口水喝,我一天没喝水了,嗓子都要冒烟了!”
慕容云瑶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却被这张脸震惊了。只见此人虽已不再年轻,脸上也布满了沧桑,但无论是那双犹如漆点的双眸,还是那轮廓分明的面庞,抑或那张微厚却精致的双唇,都不难遥想此人年轻时该生得何等丰神俊逸、光彩照人。
男人见面前的少女望着自己出神,略微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也打量起这位少女。可他只看了一眼,身子竟不受控制的微微一抖,他指了指少女,随后欲言又止。
慕容云瑶此时恨不能喝光一口井,并未在意男人的神态。她打开满满的一袋水,一仰脖就喝了大半袋。她喝完用手擦了下嘴,把水袋递还给这个男人,笑道:“谢谢老伯,你这水袋里的水真好喝!”
“倒霉,本姑娘真是流年不顺!”慕容云瑶气得一跺脚,随即从背后抽出长剑护在胸前,目光紧紧盯着这群对自己虎视眈眈的银环蛇。
“咝—咝—”
这些银环蛇不断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叫声,饶是慕容云瑶胆子再大,也未免有些发怵,但她没有退缩,继续持剑与毒蛇们对视,似乎双方都在等待对方先出手,好后发先制。
男人听慕容云瑶唤他老伯,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