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雪用力的摇头,拼命的否认道:“不,他什么都没给我!国舅确实不是他杀的,四娘你……一定是出现了幻觉。”她说着跪倒在符彦卿面前,“还望老将军能明察秋毫,不要冤枉了宇文将军!”她说完竟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昏死了过去。
符彦卿见状长长叹了口气。他的叹息中除了满满的无奈,还有一种有心无力,他真的再也受不住任何打击了。
符馨莹快速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急忙递给符彦卿。符彦卿接过书信一愣,“馨莹,这是?”
“这是宇文延懿离开边关时写给朝堂的塘报,他派往京城送信之人刚离开容城,便被女儿截下了。这封信现在我们手里,虽无法证明哥哥的死是他一手策划的,但他擅离边关却不向朝廷堂报,单此一条便可治他失职之罪,相信官家定会将他罢官,他一旦被罢官我们就有机会报仇了!”
“好……”符彦卿无奈的叹了口气,“虽然找不到证据,可也不能让我儿白死!事到如今,为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便按你的意思办吧。”符馨莹见父亲变得如此虚弱,不忍再说下去,缓缓出了房间,径直消失在黑夜中……
老者忙一把夺过宇文延懿手中长剑,重重的掷在地上,怒道:“延懿,你要做什么!你义兄人死不能复生,你不思为他报仇,反寻此短见,是想气死为父吗!”
宇文延懿痛哭着拜倒于地,不断朝老者叩头,“义父,您别生气,孩儿知错了!有朝一日孩儿一定杀了杨延昭,为义兄报仇,纵然战死,也在所不惜!”
老者双手紧紧抓住宇文延懿,“那是为什么?快说啊!你几时变得这般啰嗦!”
宇文延懿忙道:“那云子霄议和成功,成了我大宋的功臣。义兄怕他在归途中发生意外,便亲自到容城接他,并派孩儿沿途护送。”
老者点头道:“信儿做的没错,理应如此。”
宇文延懿继续道:“之后孩儿带兵逃回容城,刚进城门就见杨延昭已带兵杀至。孩儿见敌我悬殊,城池恐难坚守,不如破釜沉舟来个瓮中捉鳖,于是下令开城。哪知此计非但没有奏效,还害了义兄和全城守军的性命。”
老者一拍身边的茶桌,一时气得语塞。半晌才恨铁不成钢的道:“延懿啊!为父告诫过你多少次,不论敌人是强是弱都不可贸然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