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子霄微微颔首,从容至极的道:“正是,在下大名府掌书记云子霄,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云子霄却不以为意的道:“正是此意,在下虽未必能胜过晏子,可贵国与楚国比起来,可当真有过之而无不及!”
韩匡嗣双目怒瞪着云子霄,一字一顿的道:“姓云的,莫要狂妄!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滚回宋国,要么本王杀了你喂鱼!”
云子霄见状仍从容不迫的道:“燕王,令尊不过一介文人,昔日尚敢与家父于朝堂之上舌战一二,没想到你号称文武双全,却如此胆小怕事,连带本使上殿面君都不敢,何谈统兵吞并我大宋。我曾多次听家父提起辽国,他常说辽邦英杰辈出,无论哪国都难以与之争雄,今日一看也不过如此。”
两名随从闻言都不知所措起来,云子霄却一笑道:“韩大人,令尊韩知古博闻强记,想必一定给您讲过晏子使楚的故事吧?”
韩匡嗣闻言转过身,轻蔑的道:“莫非阁下是自比晏子,把我大辽比作楚国吗?真是自不量力!”他说完脸色变得愈发难看,似乎随时可能暴怒出手。
数日后,辽国都城临潢府。
临潢府虽是一座城,却被白音戈洛河一分为二,河岸南边居住的大多是汉人,北边居住的是契丹人。此刻云子霄带着仆从已穿过热闹的汉城,下了青石铺就的台阶,踏着厚实的坚冰横渡白音戈洛河。云子霄手持旌节走在前面,任由河面上的微风吹动他的青丝,兀自眺望着对岸的皇城。
契丹百姓多住帐篷,只见城中的帐篷多得星罗棋布,宛如大朵大朵的白云从天而降,铺满了辽阔的大地。在这些帐篷之中有几座砖石砌成的建筑格外醒目,它们是辽国贵族、要员所住的府邸。在百姓的帐篷与贵族的石屋正中,众星捧月般的屹立着金碧辉煌的皇宫,显得与周遭景物有些格格不入,却又浑然天成。如此景象、如此规模,虽不如东京汴梁那般富丽堂皇、庄严宏伟,却别有一番塞外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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