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昭信恭敬的道:“末将遵旨!”随后他百思不得其解的看向赵德芳,“千岁,两国合议事关重大,官家为何不亲自派人前往,而是将这副千斤重担交到我的肩上?”
赵德芳搀起符昭信,把圣旨双手递给他,笑着反问道:“国舅,你为官已久,难道连这点事儿都想不明白吗?”
符昭信微一迟疑,猜测道:“莫非朝中诸公无一人愿意前往?”
赵德芳点头,“没错,我大宋看似人才济济,可堪当大任者却寥寥无几。如今卢大人称病,赵大人被贬,满朝文官中谁能有这本事、有这胆量呢?所以在本王的保举下,重任就落在国舅的头上了。”
符昭信略一思索,随即愁眉不展的道:“千岁,连官家都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本国舅又到哪儿找人去?千岁若看我不顺眼,尽管一金锏打死我,何必如此算计于我?”
赵德芳一笑道:“哈哈,现在除非你抗旨,不然说什么都晚了。至于你上哪找人,本王也不知道,你自己看着办吧。”他说着又从袖中取出一封信,“国舅,这是皇后托小王带来的家书,你也一并收下吧。”
符昭信见到家书,心想,“家姊自从做了皇后,十多年来给我写过的家书少之又少,怎么突然心血来潮给我写信了?”他此时神色间虽有几分喜悦,可更多的则是不明所以。他正要问问详情,可赵德芳却已径直向大门行去。
符昭信再次怔住了,“千岁,意欲何往?”
赵德芳头也不回,兀自向外行去,口中道:“本王的使命已经完成,还留在这里干什么?明早就启程回京,最后这点儿时间自然是去找表兄喽,没空和你闲扯!”
符昭信见赵德芳走了,立刻原形毕露,把手中的圣旨重重的摔在地上,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他强忍着心头怒火,拆开了皇后写来的家书,不待看完,他眼中的怒意竟突然化为喜色,脸上也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容,“哼哼,大名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