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含璋示意丫头们出去,生硬地向苏浅浅道歉,毕竟秦家这五年误会,苏浅浅着实受了委屈,本是有恩于他们秦家,秦家却有些以怨报德了。
【宁折不弯的秦侯爷这是在向我道歉?呵呵,这算什么,你要是知道另一个瓜,就更觉得对我不起,可是又有什么用?】
苏浅浅可不领情,她不能代替原主原谅任何人,就算是无意也是伤了那个可怜的姑娘。
“嫂嫂,还有我还有我,我也对不住!”
秦玉卓兴冲冲进来,把道歉说得像占了便宜,眼睛看向他哥:幸好没错过,又有什么瓜?
在战场上为了保命,练就惊人的听力只是基本,所以刚刚走到正房门外,秦含璋就听见了这欢快的节奏,虽然声音里还有一点沙哑,却不失让人想随着动作的魔力。
守门的丫头想进去禀报,秦含璋抬手制止了,循着声音向里面走,不知不觉站到净房门外,里面的撩水声和歌声混在一处,秦含璋的喉结竟然不自觉滚动了一下。
“胡说些什么?你今年也十七岁了,不想着学一些针指女红,嫁进周家怕是要让人笑掉牙齿,还想着荒唐的事!”
秦玉卓立刻满脸不耐烦:“周家周家,为何总是提起周家,自幼认识周靖楠是我的错吗?为何就认定我要嫁给他!不和你说了,我去看看嫂嫂……”
秦玉卓刚向前迈了一步,就被秦含璋两指夹了衣领提溜回来,“莫要去惊动她,这件事还需要从长计议……今晚我先住进听澜院,我的耳力比你好!”
秦玉卓去寻外援,秦含璋施施然去了听澜院。
苏浅浅这时嫌出了一身汗,正在净房里沐浴,嘴里哼着歌儿:
“亲爱的小土豆,可爱的小丫头,搓着那冻红的小手,堆一个大雪球……嘿嘿小土豆,跟着下雪的节奏,跺跺脚甩甩头,放飞你的小自由……”
在沙场上提着脑袋过日子,他对生死早已经看淡,但是却不能容忍一大家子亲人皆死于非命。
尤其是苏浅浅说的,女眷们被流放糟蹋,送入教坊司,那比杀了她们还让秦含璋难以忍受!
自幼受到的都是勋贵人家的教育,如同武宁候府,宁死不辱的信念根深蒂固,怎么能受得了那样的凌辱。
“三哥你……”秦玉卓发现此刻的秦含璋,又变回了九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