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这么想?”
“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我一般不会问任何人。”
青川煜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他和降谷零表现出来的熟络容易惹人怀疑,但没想到郁江这么快就确定了。可无论如何,哪怕郁江掌握了切实的证据,他也不会承认。
于是青川煜严肃地表态:“你想多了。”
其实真要算起来,他和郁江也算旧识。
见青川煜不承认,郁江轻飘飘地揭过了这个话题,转而问:“为什么要进入组织?你的性格并不适合组织。”
对于这个问题,青川煜早已在心中回答过无数遍了,他不假思索地说:“如果不是走投无路,谁愿意下地狱呢?”
他没有敷衍回答,更没有顾忌训练营随处可见的监控吹嘘什么。
他用“地狱”来形容组织,仿佛大家挤破了头皮也想获得的代号,在他眼里不过是无可奈何之下的被迫选择。
这番回答在郁江这里刷足了好感度,让郁江连带着把青川煜第一天就害他吃亏的仇怨一并抛之脑后。
不过安室透无心思考郁江的下落,他也不至于小人到要通过这种事替挚友报仇。
无论他心中对青川煜抱有怎样担忧的心情,表面上也不能展露一分一毫。他不知道水牢在何处,更无法出去寻找,他只能躺在宿舍的床上,着急得整晚无法安眠。
明明只要郁江跟其他人一样,景光就能顺利完成任务,避免遭受组织的惩罚。这件事对于郁江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可他却偏要标新立异,造成如今的局面。
安室透尽量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可眼底还是不可避免地带上了责备。
郁江看到了,只觉得好笑。
郁江和安室透不欢而散。
当晚郁江没有回寝室休息。
夜不归宿是违规的,一旦被发现,惩罚不会比青川煜轻。
安室透眸光一凛,伸手抓住了郁江的手腕!
他用了很大的力气,抓得郁江皮肤泛红。
郁江自认为进入训练营后他的脾气已经收敛了许多,以往要是被人这样对待,他一定会让对方吃足苦头。
“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郁江讥诮道,“要想在组织里活下去,就别做多余的事。”
这个道理他十二年前就知道了,可这些新人却还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