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野志保一时有些哑然。
可这是谋杀啊,不管出于什么目的,谋杀是绝对不被允许的!
宫野志保在心中驳斥,然而对上郁江那双纯粹淡漠的眼眸后,她却发现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她又有什么资格指责他谋杀呢?
说到底她自己就是组织锻造出的一把利刃啊,未来一定会有许多人直接或间接的因她而死。
“叮”的一声,贝尔摩德回复的邮件到了。
[亲爱的小郁江,我已经到西端博物馆了,过来找我吧。——Vermouth]
郁江扯了扯嘴角,合上手机。
宫野志保知道他要走了,她没有阻拦,只是神色间染上了些许失落和自嘲。
十字路口的红灯转变为绿灯,郁江举步向前。
不过就在与宫野志保擦肩而过的瞬间,郁江冷淡的嗓音却突然在宫野志保的耳畔响起:“让他们查查筒箭毒碱吧。”
青年的声音平淡低沉,像是春日的晚风拂进宫野志保的心脏,让她一瞬间以为出现了错觉。
但紧接着,激动和欣喜就笼罩了她。
太好了,那三个人有救了!
郁江有些狼狈地爬了起来,扶着座椅靠背站稳身体。
“或许是突然癫痫发作了吧。”他对不知所措的司机道,“您现在可以靠边停下了,警察很快就会赶到。”
劫匪闻言差点被气笑了,他的面孔狰狞地团在了一起,目露凶光:“居然敢要求我赔手机,我看你确实需要点教训!”
说罢,劫匪一拳砸上了郁江的腹部,疼得他差点窒息。郁江咬紧牙关抑制住痛呼,硬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哼,我以为你多厉害,结果不过是个窝囊货色!”劫匪用力揪住郁江的衣领,将他拖拽到了大巴车的前方。
三人中看似处于领导地位的劫匪皱了皱眉,阻止道:“够了,别让他影响到我们的……!!!”
没人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们只看到三名劫匪在领头人开口后的几秒钟内相继栽倒,面色涨红,四肢发软,浑身痉挛。
“怎、怎么了?”坐在第一排的乘客颤抖着问。
她留着栗色的短发,神情冰冷,原本只是看着窗外发呆,听到郁江低声报警后很隐晦地看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