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汪汪汪汪!”
时肆的屁股刚接触沙发,客厅角落铁笼里的黑狗便开始张牙舞爪地叫唤。
或许是因为暴雨,屋里的空气十分潮湿粘腻,门口的地毯甚至因为白衣男人进入时蹂蹭的动作浸出黑臭污水。
“咳咳咳!”刚一进门,时肆就被刺鼻的腐臭味呛得直咳嗽。
时肆讨厌被人提问,这让她一身欺诈本领无处发挥,只能硬生生作惹诡异厌恶的真言者。
白衣男人从下向上扫视了一眼时肆因为奔跑被雨水溅湿的裤腿,“唉,这条街人烟稀少,你一个小姑娘暴雨天走夜路不安全,跟我上楼喝杯热茶避避雨吧,等雨小点再走。”
吱呀——
白衣男人打开了锈迹斑驳的铁门,“进来吧。”
房间面积不算小,两室一厅一卫,但因为是旧房子,屋顶墙皮脱落不少,墙角结满蜘蛛网。
时肆跟随白衣男人进入昏暗破旧的楼道,灯泡一闪一闪看不清周遭画面。
扶着落灰的墙壁,时肆缓缓爬上三楼。
“小姑娘,怎么一个人站在雨里?”
沙哑的男声从时肆斜侧方传来,抬眼望去,破败的居民楼口站着一个穿白衣的寸头男人。
“我被人跟踪,一路跑到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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