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他们俩去打听消息了,时辰不早了,你快去歇着。”
江姝月说着望向花厅,见里面已经灭了烛火。
秋菊说道:“小姐快进屋洗漱,南宫公子带着岁岁已经回韶华院去了。”
“小姐,有些话奴婢都不该说,可不说奴婢心里又憋得慌。”秋菊走到门口打起帘子让江姝月进去。
江姝月脚步一顿,好奇地问道:“你慌啥,高沐向你求婚了?”
“小姐,您还取笑奴婢,奴婢是为你着急。”
江姝月进屋,秋菊放下珠帘一跺脚,羞得娇嗔地道。
江姝月走向梳妆桌,慢悠悠地取下发钗。
看着秋菊又急又羞,江姝月促狭道:“我有什么好急的,高沐送你金钗的时候,我可是都看见了,他的私房钱都花得差不多了吧?”
还不等秋菊辩解,江姝月又笑着说,“高沐脚上穿的那双鞋子是你亲手做的吧?下次别藏着掖着了,你们俩人一个未嫁,一个未娶,两情相悦,兰儿和梅儿都看出来了。”
“我……”
“别急,等一等,你和高沐也不小了,过年就把你们俩的婚事办了。”
秋菊小脸羞得跟煮熟的虾子似的,“小姐,奴婢不急,奴婢是为南宫公子觉得委屈。”
“什么?南宫泽月也喜欢你?”
江姝月手里一抖,梳子从手里滑落。
一副吃惊天大瓜的神情。
“小姐,你想哪里去了,奴婢看南宫公子对小少爷好得那是没得说,白日里接送,回家还陪着玩耍,夜里还带着岁岁少爷睡觉,小姐你是不是该给他一个身份。”
秋菊的话情真意切。
就算是宋家龙椅保住了,皇上也不好跟一个书生较劲。
“贤侄的意思……”
江姝月站了起来,朝杜忠微微福礼,“杜伯父言之有理,您说那回乡养老,恐怕未必,世子仁慈,他是在战场上摸爬滚打过的人,杀伐果断,他的仁慈未必泛滥。”
言下之意,在座的想当墙头草得趁早,坐享其成是不可能的,不然大家都别想善终。
“时辰已晚,如果大家没什么要问的,小女不耽误大人们议事了,告辞。”江姝月后退一步。
真景修朝杜忠拱了拱手,“多谢杜伯父信任,祖父身体不好,这些年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