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姝月的坚持下,她给自己和秋菊,还有其他的人都各买了一套绸缎衣。
从郭员外家打劫来的银子还躺在空间里睡大觉,她得都用到刀刃上。
这一圈买下来,苏谨和秋菊两人都提不过来。
几人大包小包的,路过一酒楼门前。
有马蹄声由远而近。
“快闪开!”
马的嘶鸣声响起,江姝月这才抬起头,就见走在最前面的一匹马前蹄高高提起。
“月姨!”
“小姐!”
“阿姐!”
惊呼声中。
见马蹄落下就会踩着江姝月,苏谨丢下手里的包袱冲了上去,揽着江姝月一个旋转,,江姝月只觉天旋地转,苏谨把自己护在了身后。
马背上的男子拉住缰绳,马蹄微偏,堪堪地擦着苏谨的后背落下。
秋菊上前扶住江姝月,然后对马背上的人怒目圆瞪:“眼瞎吗!没看到前面有人?”
“月姨,他们不是过路,好像是去酒楼吃饭的。”
水生见江姝月和苏谨安然无恙,捡起地上的包袱,看了一眼马背上几个威风凛凛的男子。
惊魂未定的江姝月一抬头,只见马背上的男子正蹙眉看着自己。
四目相对,似曾相识。
男子一双星眸灿若星辰,幽深如一汪寒潭,让人看不出半点情绪,俊美的五官如雕刻过一般,在酒楼灯光的照映下,十分耀眼。
一袭月色交领直裰,挺拔的身姿,凤表龙姿,俊逸非凡。
一个呼吸的对视,时间仿若凝固。
这时,后面的侍卫打扮的男子翻身下马,对一江姝月拱手道:“我们赶路太急,多有得罪。”
看着有些熟悉又陌生的脸,江姝月愣了片刻收回视线。
对向她拱手行礼的侍卫说道:“没伤着,无碍。”然后继续朝前走去。
夕阳西下,林妙手找了一家客栈。
吃了晚饭,林妙手拿出一张银票往江姝月面前推了推:“拜托江姑娘帮水生置办几套好衣服,我这做师父的不能让他穿得太寒酸。”
两日后,进了燕南境地。
“老林,你看前面有官兵在给难民登记,像是要安顿难民,咱们是不是也过去看看。”苏怀仁把车帘拢到一边,看着前面的人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