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车了,再久就有些受不了,从这点来看还远没到完全康复的地步,不过日常正常的行动已经完全没问题了。”
是啊,经历了这么大的起伏,谁能不变的成熟呢?
洪月一口气踩了十来分钟,出了一点汗,一边拿毛巾擦着汗一边对秦峰道:“现在相信我不是乱来的了吧?”
秦峰的生气不是装出来的,他是发自内心对洪月这种偏执的、完全不爱惜自己身体的康复训练方式感到愤怒。
没有人知道秦峰对洪月当初车祸引起的瘫痪有多自责,那种自责在长达一年多的时间里压的他完全喘不过气来。
也没有人知道秦峰为洪月的康复付出了多少,虽然最后为洪月治疗的办法是萧建安找的,但是如果不是秦峰这一年多一直在费尽心机寻找各种可能得治疗方法,萧建安又怎么知道秦峰想要治好洪月?又怎么会特意投其所好想办法去找这个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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