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们的小动作看在眼里的陆钊,淡定的骑在马上,没动。
衣衫下的肌肉却暗暗紧绷着,如豹子正在蓄积力量,蓄势待发。
两人隔空对视良久。
“回去跟青言说,我还会回来。”顾西岑先开口。
“看在青言的面子上,你上次袭击本侯的事,本侯不跟你计较。识趣地离她远些,记住,她这这辈子只能是本侯的侯夫人。
她不是你这样的人能肖想的。”
肖想?
他吗?
蓦的,这段时间的失常表现,涌上心头。
原来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表现。
思及此处,陆钊脸上的大胡子往两边一翘:“多谢侯爷提醒,点拨”
心花怒放,诚恳地冲顾西岑抱拳作揖道谢。
“你”
以为陆钊故意跟自己装憨的顾西岑,怒不可遏地指着陆钊。
若非他还有急事,他不会就这么放过他。
明明他是让他认真自己身份。
陆钊拍拍坐骑,哈哈笑着,扬长而去。
爽朗欢快的笑声,远远出来,经久不息。
认清自己的心意,再看这山,这天,都跟仙境似的美好。
“主子,我去追他。”
不忍主子给一个贫民奚落的顾明,抽出剑。
顾西岑沉着脸,摆手制止:“不急在一时,先去把那个二当家,抓到再说。”
他没告诉沈青言,药丸一案里那个头目,跑了。
手下人都叫他二当家,却从来没人知道他真实姓名。
现在收到消息,他在竹山出现。
若非如此,他不会急着离开。
陆钊,他迟早会让付出挑衅他的代价。
在房里窝了几天。
终于感觉好差不多的沈青言,一觉睡醒,已近午时,伸着懒腰,打着哈欠。
窗外明亮的阳光照射进来,看着心情都很好。
“竹影,我要沐浴。”
声音清脆明亮,终于不再有气无力。
小病初愈,她现在只想好好的泡个热水澡。
泡在浴桶里,每个毛孔都幸福的舒展开,将这几天的黏腻,洗的干干净净。
重新换水,滴上两滴她自己炮制的玫瑰香露,又泡了会。
才裹着长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