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叶家人祖祖辈辈都是打猎人,他们可能以为我们打猎是家传的本领,陷阱里面弄点毒药什么的,也不足为奇。”
“噢……,只是那个莲花姑娘,倒是可惜了。”
叶北修神情颇有些不自然,“热水可烧好了,忙乎一天了,身子也乏了,得赶紧洗洗睡了。”
张觉夏忽然想起,“万一明日秦家人开了窍,觉出你骗了他们,到时怎么办?”
“你就放心吧,他们还没有那个脑子。”
叶北修往洗澡的大盆里打着热水,张觉夏小声地嘟囔着,“人家没脑子,你还相中人家家姑娘,就差那么一点就要和人家成亲了。”
“奶,我疼……,我疼……”
秦婆子急得掉起了眼泪,“北修,我们家什么情形你是清楚的,一两银子我们真拿不出。要不这样吧…….”
秦二勇的脸色通红,连忙上前拉住叶北修的衣角,“北修大哥,我错了,我真的没有说谎,陷阱里真的只有两只野鸡和两只野兔。
今儿中午都被我奶给炖了吃了,要不这样吧,拿银子抵好不好,对,拿银子抵…….”
秦二勇转过身去,对着秦婆子道,“你眼里要是还有我这个孙子,就快些回家拿银子,不然我会没命的。”
秦二勇忽然倒地,啊啊大叫起来,“奶,我疼啊,我疼啊,我……,你快救救我,快……”
秦婆子着了忙,“北修,你说多少银子就多少银子,我认了,你快些拿解药来吧。”
叶北修伸出了手,“一两银子,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叶北修示意她不要动,又小声告诉她,“一会儿,随他们怎么说,你都不要说话。”
叶北修前去开了门,进门的第一个人张觉夏是认识的,就是那日觊觎他们家猎物的秦婆子。
后面跟着一个和叶北修差不多大的小伙子,他的右胳膊渗着血,用破布胡乱包扎着。
秦婆子只有秦二勇这么一个宝贝乖孙,这要是真的嘎了,她哭都没有地方,“北修啊,这事儿啊,是我们做的不对。你看在莲花的面子上,要不这次就算了吧!”
“我说了,拿银子换解药。你们要是觉得二勇兄弟命大,倒也可以不用还,直接走人也是可以的。”
秦婆子嘴巴一瞥,“你别听他胡咧咧,你就是受了伤,怎会中毒?”
“那你问一问他,他的胳膊现在是不是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