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觉夏倒没什么,这种爹她压根就没想认,断绝关系这事早就巴不得呢。
叶北修被领进柴房,着实吓了一跳。
他早就打听过张觉夏的情况,知道她在娘家过得不如意,只是没想到竟如此不堪。
张觉夏蒙着盖头,借着余光看到一个人一瘸一拐地走到身旁。
瞬间有了一种身高压制感。
这人的身高应该不矮。
“以后你们就好好过日子。”
张得福也没有让两位新人行礼,摆了摆手,人就进了屋。
叶北修尴尬地站在张觉夏身旁,有些不知所措。
“走吧!”
张觉夏提醒了他,他这才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张觉夏,上了牛车。
张觉夏被安顿好后,叶北修也坐上了牛车。
“路上颠,你坐稳了。”
张觉夏点了点头。
山路十八弯,绕来绕去,绕得张觉夏头晕脑涨时,她听到外面小孩子的欢呼声,“新娘子来了。”
有人上前扶着张觉夏下了牛车,迷迷糊糊的和叶北修拜了堂,她就被送入了洞房。
叶北修手拿秤杆,被人推到了张觉夏面前。
张觉夏坐在床边,紧张地手心都是汗。
毕竟是盲嫁,她担心眼前这人是个丑八怪怎么办?
叶北修的喉咙微颤,他怕是也有同样的担心。
“新郎官,你怎么那么磨叽,快点掀开盖头,让我们瞧瞧新娘子长什么样?”
“就是,就是,你别不是舍不得让我们瞧吧!”
田彩虹害怕被打,不敢说话,可银子和衣服都是她在保管,她不动,谁也拿不出来。
张得福见田彩虹一动不动,举起巴掌就要打。
张得泉把看热闹的人都轰走了,把张得福好一顿说。
田彩虹在张秋叶的搀扶下,颤悠悠地起来了,她的嘴和鼻子都流着血,头发也乱成了鸡窝,丝毫没有了往日的风采。
张觉夏听出张得泉的善意,故意凑到他身边,“多谢里正大伯给我做主。”
可今日这事儿,他要是再不管,就是丢的他们大河村的脸。
这个脸可丢不起。
张得泉板起脸对着张得福说道,“正好我在,也算是当个见证人,你去拿十二两银子交到夏儿手中,还有把你媳妇给她闺女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