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安肉疼地掏出两块钱摆桌上,“谢谢老板。”
下午四点过,卢学友骑个三蹦子过来了,上面堆满了各种自行车零件,一车就问:“你第一天开张,生意怎么样?”
卢安高兴说:“还成,挣了20多块。”
这个20多块不掺水,是抛开了卢学平那10块“租金”后的收入。
卢学友拍拍他肩膀,老欣慰地说:“成就好,叔我离大洋马又进了一步叻。”
骑着三蹦子回到贵妃巷,卢安迎面碰到了张寡妇,后者手里拎一个热水瓶,眼神在两人身上扫过,就出了巷子口。
卢学友的视线一直跟在人家背后,直到看不见了才说:“嘿!这水准都超过厂长新娶的小老婆了。”
卢安帮着卸东西,“你在厂里也是这么看你们厂长夫人的?”
卢学友嘿然:“骚的很,大家都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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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谢谢大家!
廖诗琪怔了怔,随后脸上都是痛苦的表情,“你知道我妈昨晚说了句什么话吗?”
卢安问:“就是一句话让你整夜失眠?”
“卢安,你不仅长相好,嘴也花,还不如让我现在把你了结了,以后少死几个姐妹。”
卢安惋惜地说:“原本以为,我们的友情能天长地久。
唉,我死后,此生我们之间,就只剩一刀情谊罢了。”
这、看来这姑娘来之前是磨了刀的。
无声无息哭了会,廖诗琪问:“巷子里有很多男人对我妈垂涎三尺,卢安,我问你,你对我妈有过幻想吗?”
卢安摇头说:“你我认识有些年了,我们的谈话不应该这样。”
卢安再退却半步,说出了她的梦想:“切菜,做菜,练一手好厨艺,将来成为宝庆最瞩目的厨师。”
“不。”
廖诗琪摇了摇头:“菜刀钝,为你准备的;剔骨刀锋利,张寡妇会死得没有痛苦。”
廖诗琪忽然哭了,泪流满面。
卢安本想安慰几句,可还没来得及开口,却见寒光一闪,菜刀砍掉了小凳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