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听大堂叔把话讲完,卢安说:“我没想过做强做大,就是想着改善下家里生活,能顺便挣一点大学学费就更好了。”
听到“大学学费”四个字,刚才还花里胡哨说了一通的卢学友立马正式了几分:“你别小看一个这样的摊位,我在弄堂口每天出摊2小时,一个月少则400元,多则800元,你要是把这门技术学会了,足够讨生计。”
卢安对这行门清,但还是向其虚心请教了各种技术问题,离开的时候带走了一整套维修工具。
送出一里地,卢学友向卢安传授了最核心的秘诀:“做维修这行想要挣大钱容易,最关键的一点是心黑。
自行车经过我们的手后,不仅能让其向前走,还能倒着走。
白的要说成黑的,零件要忽悠他们勤换,更要学会撒玻璃碎,你可要记好咯。”
卢安说:“回去后我就做第一门功课,收集玻璃瓶。”
卢学友嘿然,再次拍了拍他肩膀,语重心长地嘱咐:“小安,你从小就聪慧过人,一定不要花太多时间在修车挣钱上。
据说大学里的女学生皮肤每个都比车间的好,你现在牙口硬,正合胃口。”
卢安说:“堂叔,谢谢了。等我将来挣了大钱,一定请你去贵妃酒店5楼长住一个月。”
卢学友的小眯眼猛地睁开几分:“听说那里有香江来的大洋马?”
卢安说:“有。”
卢学友鼓励道:“那你要好好努力,叔我今从天开始养生,等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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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寡妇,你有完没完啊,在梦里你竟然都不放过老夫。算命的说你要戴6次孝,你才戴了3次,别找我哎...
披上衣服,趴在窗口张望了一番外面,发现还是老旧的贵妃巷,破碎的瓷碗还躺在院子里。
而数学和政史地则让他把这口气闭了,又死过去。
这就好比老汉去会所,刚看到嫩模时非常激动,可当嫩模突出一个“嫩”时,他骨头都散了,好想报警,后悔莫及。
深深地叹口气,他好想就这样子躺到床上,希望睡一觉醒来时发现今天只是一个梦,他还在和红颜知己喝酒,红颜知己解开了三粒扣子对他不设防...
中间梦境突然一晃,枕边人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