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黎叔又收起笑意，话锋转移。
“见我？他是什么人？”高凌宇挑眉。
“前蝴蝶小组组长，蝴蝶。”
“蝴蝶！”
高凌宇眸子放大，差点惊呆下巴。
“她不是已经离开沪城了吗？为什么还在这里？”
高凌宇可不想让一个已经暴露身份，并且还知道他真实身份的人，继续逗留在上海。
因为这对于他而言，却是等于又增加了一份危机。
“组长，蝴蝶她其实一直都没有离开沪城。上次王重振被策反，她身份暴露后。次日她就有乔装打扮，准备离开沪城。但到了关卡时，却发现搜查的伪军手里，拿有她的画像，每经过一人，他们都会贴脸仔细打量，她担心被发现，就临时放弃了。
之后她试图走草路，离开沪城，结果半途中却迷了路。以至非但没能离开沪城，反倒还阴差阳错，又折返了回来。”黎叔解释。
高凌宇点点头，没再多问。
敢走草路，就现在这少的可怜的城市覆盖率，她能没被困在杂草之中，活活被饿死，都算得上是非常幸运了。
“她人呢？现在在哪？”
“二楼。”黎叔指了指天花板。
……
“你要改走水路离开？”得知蝴蝶寻找她的原因，不是借钱，更不是为了看他长得帅，想跟他谈谈心，目的仍是想要离开沪城，高凌宇心中立即释然了不少。
还好，这女人不像国产影视剧中的女人，是个正常的女人，没有一颗犹如脑残般的恋爱脑。
“主任…”
“小芳，这不是你的错，你不需要道歉。你只需做好你的工作，寸步不离，保护好干爹就行。”抬眸看了看眼前的少女，李世群瞬间没了怒意，有的只是像老父亲般的和蔼。
而为了策反这样一个垃圾，他李世群，居然用了足足十根小黄鱼，并且还从百乐门特意找来了一位一晚上，就得花两百法币的高级舞女。
“主任，还有一件事。”
“说。”
而这一点就足以点燃她干爹的怒火。
“哼…哼哼…”李世群果然怒了，低声哼笑。
“果然是无能啊，无能到我都觉得理所应当，见怪不怪了，呵呵…”
午后。
76号总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