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琛没有答应,同样不拒绝,轻轻搂着周训的腰,贱贱说:“咋滴,伺候你一晚上,还赖上我了,哎呀可惜,我昨晚就该看了,不过你也没有啊。”
许琛瞥着,相较幼态小道理,他还是喜欢童颜大道理。
“……”周训低头,清晰看见脚尖,郁闷说:“我都要走了,你就不能说声好听的,小是小是个宝,果然18岁的小弟弟啥都不懂,算了,下次姐教你。”
阳光漫洒,许琛看着眼前小个子、穷胸极恶的周训,紧紧搂抱了一下,笑道:“周大影后,祝你一路顺风!”
渐渐,周训哭泣声消,漆黑给人安全,她脑袋紧挨着许琛,带着祈求说:“许琛,借我肩膀靠一靠,就现在,就这样的时候,好不好~”
许琛脸痒痒的,周训说话带着熏热的酒气。
许琛想了想,他不是下作的人,趁虚而入的事情,许老爷不稀罕干。
身子移到周训身边,周训低浅的抽泣声。
许琛没有出声安慰,她不需要任何人安慰。
衣服里漆黑,周训声音渐渐低浅,这样狭隘的空间,空气逼仄。
许琛鼻尖轻嗅,似有似无的清香扑鼻,灼热的鼻息如两条温热的手臂,紧紧搂紧衣服下的两人。
许琛有些燥热,刻意避开身子接触。
周训本就是情感充沛的女人。
她因为音乐,追随窦捧北上,最困难的时候,住暗无天日的地下室,梦想是一個大阳台,能晒太阳。
她有情饮水饱,为了减轻生活的负担,经常道酒吧驻唱,挨过最痛的巴掌。
身子紧挨着周训,脱了衣服,披在两人头上。
什么都没做,只是静静陪着她。
夜凉如水。
周训没有吭声,双腿并拢,头埋在膝盖里。
一个正常女人,分手后总是伤感的,她们患得患失,失去自信,跟流浪街头的可怜野猫一样,任何人的刻意接近,都只会令她逃离。
何况。
周训安静倾听着,渐渐双腿并拢,蜷缩在椅子里,这个姿势是缺乏安全感的外在表现。
她搂着酒瓶,眼神低落。
许琛枕着头,若无其事的说:“小周,想哭就哭吧,上天给我们眼睛,就是让我们有流泪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