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子干练劲”托呼提又抽了一口烟,涂掉烟雾之后说道。
我很是疑惑,因为刚才这个托呼提老人还说,自己记性不太好了,人老不中用的,怎么描述这个人,还有模有样的,肯定是有一些特别的事。
紧接着我就想起一些事情,又马上加深了这个人,真的很有可能是父亲的事情,就又开口问到:“托呼提大爷,这个考古队有几个人啊?,您老还记得的吗?”
想到这里,我就假意开口问一下,看这个老人是不是还记得对方有多少个人,我父亲大多数都是单打独斗的,应该不会自己冒充考古队的人。
就立刻接口问着:“哦?,托呼提大爷,对方也是考古队的人啊?,我们是地质队的,他们有多少个人啊?”
“巴哈尔?”:我在心里念叨着这个名字。
“对了,这个人,现在精神出现了一些问题,有时候是不认人的,他家里还有一个老父亲,在照顾着他,爷俩相依为命的,日子挺难过的”:托呼提老人,哀叹着说道。
说完之后,又伸手拿烟来,也递给我一支,我没有拒绝,伸手接了过来,叼在嘴上,我赶忙的拿出火机,为老人点着了火,又给自己点了一下,两个人就这么的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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