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一肚子的邪火在酒精的作用下顿时化作了无穷的动力,他伸手从地探到一块碎砖头,扭头看看那只邪恶的大雕,用力的掷了去。
虽然他丢垒球的准头一向不是很好,但是在距离并不远而且目标很大的情况下,威胁还是很大的。
碎砖无声的越过电线杆,在大雕尖锐的嘶鸣声恶狠狠地砸在了旁边楼一户人家的窗户。
“哗啦……”玻璃清脆的碎裂声将郑清积蓄的邪火泄了个干干净净,也把那只大雕惊得腾空而起。
“嗷……”轻柔诡异的叫声忽然间在巷子里响起,郑清顿时感觉到全身汗毛竖起,一阵冷汗不由自主的冒了出来。原先有些晕晕乎乎的头脑顿时清醒了过来。与此同时,一股沉重的压力倏然充斥在了整个巷子里,让郑清不由自主摒住了呼吸。
半晌,没有什么动静,只是那种压抑的感觉越来越严重。郑清缓缓提起一口气,在一阵骤然而起的叮铃咣啷声,狠狠的蹬了几下脚蹬子,老爷车飞快的向外冲去,想尽早摆脱这种压抑的气氛。
再次抬头向看去,那双碧绿的眼睛已经完全消失掉了。他能看到的只是那灰蒙蒙的天空,还有不远处那亮着惨白惨白色光芒的路灯。
远处黝黑的巷子口似乎像一张张开的大口,在嘲笑着郑清的眼神。
伸手探进自己的胸口,一个灰扑扑的巴掌大小的口袋被他攥在手里,借着路边的灯光隐约可以看见口袋面那些金色的花纹;他的头顶,一簇呆毛不安的抖动着。
虽然不知道这种生活在大山的动物为什么出现在城市里,但是想到小时候在校园里看到的那只老枭,也释然了。
既然连老枭都能悠哉悠哉的挂在校园的树枝一整天,那么一只大雕在电线杆蹲一会儿应该没什么吧。毕竟谁也保不准这些生活在老山林里的家伙会不会抽空到城里来散散心。
没有了老爷车的呻吟,周围重新陷入死寂,不远处大街的喧闹好像隔了数里,显得遥远而飘渺。
这条小路可以直接越过三条街,极大的减少了他回家的路程。巷子很深,而且晚很少有人走,许久没有清洗的路灯洒下昏黄的色彩,更让巷子里多了几分阴森的气氛。
“咔嚓嚓……”破旧的自行车在郑清用力的蹬踏下发出无奈地哀鸣声,在这安静的巷子里显得分外明显。郑清有些恼怒的看了看车子前面坏掉的车筐,琢磨着回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