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
而且骷髅T恤……他想起了受到袭击前，自己儿子送给自己的那件T恤……
所以最关键的其实并不是暴露不暴露，而是在暴露了之后，能不能保护好自己。
这也是他为什么选择救惩罚者的原因——他可是漫威宇宙中，代表人类单兵最高战斗力的存在。
提到妻儿的死亡，并没有让他失控，而是继续在分析着李维所说的话。
因为按照正常的流程，身为FBI的卡斯特，认为自己即使遭遇了眼下的情况，应该也不至于会变成李维口中的惩罚者才对。
他最为优先的选择，也是他现在的打算，应该是回到FBI，以联邦警察的身份调查这件事情，而不是像李维说的那样，以惩罚者的身份，对那些黑帮采取“私刑”。
但是想要取得对方的信任，这件事情就不可能不提。
只是弗兰克·卡特斯表现的比李维所预料的还要冷静。
“所以，你是通过那个什么阿戈摩托之眼，知道的我？”弗兰克·卡斯特问道。
“额……当然不是，那可是至尊法师的宝物，我只是一个野生魔法学派的半吊子……炼金术师你知道吧?你身上的伤就是我用炼金药剂治的。我只是因为一个意外，接触过另外一种有关时间的宝物，然后才知道了一些关于未来的事情，其中就有一些关于你的事情……不过不是很多，未来的惩罚者！”李维说道，并且将炼金药剂的事情说了出来。
自己的主要能力就是那些個副职业，在这个危险的世界，暴露是迟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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