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雾越来越尖，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刃。
这如果是普通人，早就死了。
可老板面上的表情淡淡，目光瞥了一眼黑雾，它倏然冰冻，然后……
“砰”地碎掉了！
—
“总算看不到那些杂碎了。”
老板微笑起来，他笑的时候是非常俊美好看的，但总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邪气。
“只剩我们两个了，现在可以考虑一下了。”
他把少女僵硬的身体抱进炙热的怀里：“怎么样，还想要回房卡吗？”
“你，你不骗我吧……？”周粥声音闷闷，“亲你一下就把东西还给我？”
空旷的店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其他的玩家们都被关在了门外。
周粥心里很慌。
但确实也没有办法了。
房卡，她是一定得要回来的。
“当然。”
男人又笑了一下，“瑟尔，我的名字。”
“不过再亲之前，我要先检查一下。”
周粥身体僵住了，她可不觉得这个叫瑟尔的男人会是做什么正经检查。
“再……一点。”
过了好大一会儿，他露出明显的怔愣神色，“好……”
继续下来。
瑟尔指骨青筋凸起，咬着牙：“怎么都是那个杂种魔鬼的气息，这里……”
“快被那家伙……了是吧。”
怒意上头，他攥住少女的腰，不顾周粥呜咽的哭声，箍住她的脑袋，凶狠的吻落了下来。
他控制不住地笑了下：“哈哈，因为你看着很小嘛，又乖又娇的。”
周粥攥住手，睫毛羞耻地眨动，“……没有。”
“那个……”周粥视线再次飘到老板身上，想到他喊的称呼，就有种莫名想扣脚趾的尴尬。
“能别再喊这称呼吗。”
她的小脸发白，羞耻到说不出来小朋友这三个字。
老板想笑。
这一本正经的小表情就是小朋友啊，还说不是。
原来逗人玩这么有意思啊。
只是像在顾忌着什么，最后没有动手。
“活了那么多年，”陆诚突然冷冷出声，似乎认识老板的样子：“你现在只学会了欺负小女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