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周山能确信自己的心里没有一点把少女当做蛊眼的念头。
短短这么几天，他对这个从来没有看在眼里的小可怜鬼就生出了爱意。
他不要她死。
他要她长长久久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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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好好看看自己了。】
正痛苦的喘息着，却从少女眼中得见自己非人妖异形态的柯织愣住。
“祂”发出一声沙哑的叹息，仿佛无比满足。
这句话柯织不怎么清醒的大脑一惊。
“祂”竟然说问了“祂”的名字——“祂”是蛊神吗？
“不……”柯织恍惚的开口，他好像陷入了一团难以名状的恐怖迷雾，在其间兜兜转转找不到方向，“我不是……”
他的音色冷艳又幽厉，“我只是柯织——”
【是吗？】怪物只笑了一下，那种古怪的、冷冽又幽然的音色竟然诡异的跟柯织的声音相似。
“啊……”他感觉体内什么东西在抽条……在吞噬他。
另一个诡异而恐怖的存在似乎想要替代他……
你，是谁？
【准确来说，你也是啊。】
“祂”似乎听见了他的心声，又低又轻的笑。
怪物似乎能察觉到他的心思，把话头落在少女的身上。
【啊……她刚刚在问我的名字呢……】
他那张俊美的脸庞泛着妖异的淡蓝色，就如浸在海下终年不见天日的冰川一样奇幻。
双瞳也变成璀璨耀眼的金色，脖颈往下有什么又薄又冷东西，在贲张着钻出来。
柯织眼底红得彻底，他觉得自己快失去理智了，他绝不允许任何人替代他。
这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还有少女……他喜欢她……他绝不能让体内的怪物吞噬他……
“祂”低低地笑他，【我就是你……】
不，你不是——
太恐怖了。
周粥颤着眼睫，瞳孔又湿又亮，一副小可怜样子。
怎、怎么会有那种东西啊……在她问出那句话的时候，男人苍白坚硬的脊背从下慢慢扭曲、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