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鱼，才不会有后顾之忧。
“请问，张师傅你的作坊，能否用象牙之外的材料，做出现代的牙雕仿品？”
“如果可以的话，犀牛角是不是也能仿？”
“在保证仿真度的前提下，能不能都做到人类可食用、且易消化？”
之前有位老太太，把塑料做成的犀牛角，磨成粉熬在鸡汤里给全家人喝。
结果跟“鸡汤来咯！”效果差不多。
张扬想了想反问道：
“仿象牙和犀角的目的我大概明白，应该是你们要拿去当道具啥的，但为什么要强调可食用呢？是领导有什么特殊癖好吗？”
“不用不用，我们问一下就走。”
民警甲拿出手机，照着上面领导刚发过来的消息问张扬：
张扬当然不会。
但是他可以现学。
不过前提是学了能产生价值。
民警甲一连问了三个问题，接着抬起头，非常期待的等着张扬的答案。
仿象牙？仿犀角？
“两位还有什么事吗？”张扬站在门口问道。
“张师傅，有件小事，与刚才的案子无关，想要请教你一下。”
“这样啊，那进来说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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