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把同伙供出来。
如果同伙里有个和他关系密切的女人的话,一切就变得合理了。
但是这个女人,她又说和师傅是普通朋友……
那师傅岂不是,舔狗?!
“张扬,我问你话呢!”
“判决书的编号是多少?”
女人有些不耐烦的重复了一遍问题。
好急好急。
“你知道编号要干什么吗?”
“我要帮他请个律师,重新打这个官司。”女人不假思索的答道。
很明显是早就想好了理由。
“哦,这样啊,那你给我地址吧,我直接把判决书快递给你。”
“不用这么麻烦,给编号就好了。”
“那怎么能行?”
张扬瞬间变身成最孝顺的徒弟:
“我师傅在监狱里受苦,现在有人愿意帮忙,我当然要尽最大的努力帮他。”
“子欲养,而亲不待啊!”
“你师傅判死刑了?”女人疑惑的问道。
“那没有,有期徒刑,但也很惨的,上次看到他,感觉精神都有点不正常了。”
“作为师傅的好徒弟,我能做的就是……”
“好了好了,那就把判决书寄给我吧。”
女人似乎有点受不了张扬的絮叨,报了一个地址。
是盛海PD区的某个公寓。
张扬等的就是这个。
“她不知道在哪里找了个野生的非遗师傅,学了一手青铜器做旧,现在整个阳台都是化学品的味道。”
沈母靠在沙发上,揉着太阳穴无奈的答道。
他还是放不下它。
“依依,那到底是不是我的铜镜啊?”
“不是啊,你的镜子藏在衣柜里,除了姥姥,谁会去翻。”
“做旧的?真的吗?你还有这本事?”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问我妈。”
“是,是她干的。”
并且因为他的退休金最多,逐渐成了小圈子里,最能被假古董骗的老头。
沈母那个气啊,联合自己的老母亲,把老陆的银行卡给没收了。
本来以为这样能帮他“降温”。
“那……那枚黑漆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