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宾整个人也都变了,变得阴郁,沉默寡言,就连在水自流面前,也再也露不出半点笑容,脾气也变的暴躁起来,尤其是眼神,凌厉的像磨的锋利异常的刀子。
水自流无奈的摇了摇头,有些不甘心的问:“宾子,你真没见到那人的脸?或者别的什么特征也行!”
“这几年光是你交过的女朋友都有十几个了,更别说那些个只有露水情缘的,有些你自己都不知道叫啥名,就凭着女人这一点,实在是不好找啊。”
找了这么么久,水自流仔仔细细的想过了:“还有,我总觉着这事儿可能没那么简单。”
当初那个和骆士宾打的火热的小姑娘,在知道骆士宾伤成这样之后,没几天就悄悄跑了,当时焦头烂额的水自流那还有心力去管她。
“水哥!还没消息吗?”骆士宾耷拉着一张驴脸,压抑着情绪,面无表情,目光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转念就到了八二年的秋天,距离王重到深圳,已经有一年多了。
骆士宾早在月前就已经能够下床行走了,双手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只不过也只能勉强维持日常的生活,现在连稍微重点的东西都提不了。
不过医生说骆士宾恢复的不错,再悉心调养个两三个月,应该就能恢复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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