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抬头起身,走向了院门,打开门后回望一眼院内的易书元,然后一步跨出,提起内气向村中出声。
“西河村乡亲们,想看武功那便给你们看看——”
这既是满足别人的好奇心,也是短暂放纵自己,更是向前辈展示自身所得。
下一刻,阿飞轻身飞跃而起,一道身影如翩翩蝴蝶又如轻燕飞鸟,借着屋舍草垛,施展着拳法举重若轻地凌空而去。
“飞身——踏燕——追月——”
拳啸如闷雷,气劲如急风,掀起许多屋舍顶上的积雪,所过之处犹如飞燕携细雪,下得绵绵一阵。
也看得西河村的村人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
阿飞的声音回荡着传来,人已经远去了......
易书元看着远方,心里复杂中透着欣慰,阿飞成长的又何止是武功呢!
“不显老呗?”
“何止不显老,牛三说那胡子和头发黑的很,面相也显嫩,左看右看盯天了,说是看着都到不了三十的样子。”
一名汉子伸手摸着嘴角的粥粒,再将它塞到嘴里,诧异地说。
“你的意思是说,那跑出去的傻,呃,那易书元还没死?”
“何止没死呀,还回来了!听说连痴傻癔症都好了呢!”
“正说着说着这事呢,你有什么新消息?”“快过来一起讲讲!”
新来的这人喜欢嘴里塞着东西说话,一边扒饭,咀嚼几口才神秘兮兮地说道。
“我听说呀,那人自己走回来的,瞧着比保康还年轻呢!”
“他兄长?不会是那个傻子吧?”“细说细说!”
“来来来,坐凳子坐凳子......”
有人赶紧给来者让个凳子,自己则到一边蹲着吃,来人也不客气坐下之后就开始说道了。
扎堆的人正说着呢,又有一个人托着碗小跑着过来,人还有十几步远,就满是兴奋劲地说了起来。
“哎哎哎,我这有个消息,那易家的大儿子回来了!”
有人提醒着,说话的汉子握着筷子便一拍大腿。
“对对对,就是这个名字,易书元!当初老人怎么说来着,易家一个‘书元’一个‘翰林’,哪压的住这名字啊,害了孩子性命,所以升叔临终前才给保康改了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