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当年两位长辈亲口说是嫁妆!你林家还应下会退还!这么多年,我南家没从你们要,不代表我们忘了!”
“南伯伯,”白袍少年开口:“我林家可不记得有这回事。”
林江一摇折扇,道:“如今两家长辈都已仙逝,当年真相如何,可不是您一人能断定的。”
“南老家主赠予我爷爷的礼物,我们后辈没道理再还回去,不是吗?”
南栩安夫妇被林家的不要脸程度所震惊,一时无言。
“嗤!”
门外传来一声嗤笑。
“坊间传闻,林家高义薄云,乐善好施,对那最大恶极之人都会施舍以粥食。”
“怎的到了曾经救自己于水火的恩家,反变得颠倒黑白,忘恩负义了呢?”
少女一袭竹青色云纹劲装迈进屋来,一双凤眼里尽是轻蔑,居高临下地望着席间林家二人。
“青苡……!”
苏知欢见着来人,激动地走下来握着南青苡的手:“我就知道,我的青苡吉人天相,定会平安回来!”
“娘,是女儿不是,让您担忧了。”
她在神庭的时候,父帝母君很少陪她,每次见面都是一板一眼地问她修炼的情况,更别说对她这么神情外露地表达自己的情绪了。
苏知欢这幅模样,到让她不知所措起来。
南栩安也走过来,抱着她们母女二人,脸上一阵喜悦。
“南青苡,你这话什么意思!?原来南家竟是如此教导女儿的吗?”
“女儿养成这样,也不怪我们退婚!哼!”
“你说,飓风伤了阑蒙,又是怎么知道他们是飓风的人?”
这几日没有任务,杨宽懒懒散散地躺在床上。
当老团长带着他们出任务的时候,被提前喂了狂躁剂的妖兽包围,无一生还。
哪怕知道是林家和独鹰干的,却因为没有确凿证据,被林家一句妖兽暴乱敷衍过去,装模作样赔了一百灵石。
从那以后,虽有南家扶持,野狼也大不如前。狂沙更因为这件事,被飓风排挤。
慕苌瞿闻言,和南青苡对视一眼,都觉得事情有蹊跷。
这些天因为阑蒙受伤,他们都没有出去接任务。
慕苌瞿的伤恢复了些,下床走动已经没问题了,他主动去找杨宽,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