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中都说她脸上的伤好了,身体也不差。
以至于联合雍王府算计了贵妃娘娘,抢夺了贵妃娘娘的花神之名。
但是,要让一个养尊处优贵妇人,从安国府大门一路走到正堂去,这可不是简单轻松的事情。
即便姜黎现在身体好了,那过后也非得病上一场。
哦,也许姜黎再也不会得病。
“是!”
门房安了心,立刻使唤着家丁从小角门出去。
桂嬷嬷也在其中,她嘴里还碎碎念念。
“我倒是要看看,是谁胆大包……二小姐!”
桂嬷嬷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声音都惊得变了调子。
那个坐在安国府大门前,手中捧着一盏香茗的人,是姜黎!
“青竹,今日你不必随我去安国公府。”
姜黎站起身,披上了青竹取来的披风。
春日里本来就少雨,但是今年先是二月反冬下雪,现在又是连续的大雨。
原本温暖起来的春日,又骤然冷了下去。
“这样的气候变化,不太正常,莫非与那场大饥荒有关?”
异常气候,就是最明显的引子。
青竹捧着披风进了门,打断了姜黎的思绪。
“世子妃,时辰差不多了,可以前往安国公府了。”
只是之前的教训还不够,谢嫣还敢害姜黎。
那么这一次,就让她满身都是丑陋的疤痕,连门都不敢出好了。
覃老大夫身体弯的越来越低,怯懦点头。
忆起前世在两年后绵延大半个大周南方的大饥荒,姜黎心里陡然有了一个沉痛的推测。
那样的灾害绝不是一年形成,应该就是从一百三十年就始现端倪。
只是一早,大雨滂沱,细密的雨帘肆意冲刷着天幕,短时间都不见停歇。
姜黎看着窗外飞檐流下的屋檐水,神情有些凝重。
他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且让谢嫣自己好好感受一下被人骂为丑妇,终日都戴着面纱。
谢玉琅总算是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直接拿出了一袋小金子,塞给了覃老大夫。
“给她开药吧,剩多少都是你的。而我,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