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管姜黎发什么疯,谢玉琅总归是她的心头肉。
她疑惑地看着侯夫人,“自己的同胞姊妹,早夭而死,他不伤心那的是什么畜生!”
侯夫人感觉姜黎这一句连带着骂了她和谢玉琅,她却没办法反驳。
多说多错,只得快速转移话题。
“夫人,我那可怜的亲骨肉生辰就要到了。”
侯夫人打了个哆嗦,惊骇地看着姜黎,她怎么突然提起此事!
她咬着牙道:“你胡说什么!玉琅活得好好的,要你祈什么福!”
拿捏住了谢玉琅,姜黎定然会服软。
姜黎却反问一句,“他不该伤心吗?”
姜黎难道真的发现什么疑点了吗?
侯夫人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液,死死地掐着颤抖的手心,维持着表面的冷静。
“自然是去祈福啊!”
姜黎盯着侯夫人,一字一顿道。
但是侯夫人却心底发寒,后背都浸出了一层冷汗。
当年之事她再清楚不过了,姜黎生下那三个孽种,她亲自与谢隽吩咐产婆溺死了他们。
后来也是她与产婆告知姜黎,是两个孩子夭折了。
“夫人,我说的是早夭六载的孩子。”
姜黎目光冰冷,她明明穿着一身鹅黄衣裳,还是那副温温柔柔的模样。
侯夫人懵了,“你去皇泽寺干什么?”
皇泽寺乃是皇家寺院,香火虽然鼎盛,但离京城实在是遥远了些,乘坐车马,一来一去得五六日。
她该不会是想逃掉侍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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