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这琴师既没有发出尖叫,也没有用力挣扎,就任由他捏住生命咽喉。
难不成是个哑巴?
他若有所思道:“今日劫持你实属无奈之举,待我想做之事达成了结之后,我定会当面道歉。”
“我不愿对你用粗,你若是愿轻松些跟我走,就点点头,或者轻哼一声。”
萧璟泫从始至终都是闭着双目的,心中念叨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只是两人僵持着这般动作,等了许久,也没感受到,被掐在手中的人有什么动作。
萧璟泫缓缓皱眉,正欲睁开双眼时,那琴师忽然扑过来,紧紧拥住了他。
醉语楼之所以能在,对中原人疾恶如仇的偌大南疆,迅速站稳脚跟,离不开这位寒云达王子的偏爱与庇护。
而,醉语楼吊住寒云达地,便是所有人都有所耳闻,却不曾见过真颜的中原琴师。
摇了摇头,“没什么,大概是我听错了,也或许是田大娘家的猫又跑了出来吧。”
后面的小声埋怨,道:“咱们副队也真是的,最近夜巡,老是疑神疑鬼的。”
“也不能全怪副队,自打寒云达王子非要求娶,那位连面都不曾露过的琴师,我们又睡过几日安稳觉?”
“不得妄议朝中之事,我等只需做好分内之责即可,不该嚼的闲言碎语,最好不要多嘴。”
大家都垂着脑袋,一声都不敢再吭。
萧璟泫贴着墙借力稳住,有了下面巡兵议论的话,他几乎肯定了心中想法。
只是无论别人跟他说什么,都不回应,沉默寡言,那双眸子看人淡漠又疏离,
小二感觉没什么意思,便嘀嘀咕咕地转身离开了。
萧璟泫指尖摩挲着那只凹凸不平的水杯,微微蹙眉呢喃道:“醉语楼的琴师?”
“是啊,日日夜夜都围着这醉语楼前后两条街转,我闭着眼睛都能走了!”
凡事都要适可而止,为首将士听到此处,故意拉垮着脸,扭头低喝道——
后面将士愤懑地问:“嘿!前面的人怎么回事?在吼什么?”
纵使士兵顿下脚步不动,竖起耳朵仔细听,还是没能听见半分动静。
…………
阳光透过窗口,投下星星圈圈的斑驳光影,映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