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送信之人也不曾见过璟泫师兄,随后我听坊间传闻,那无恶不作的强盗,被一玄衣男子一窝端了。”
“我猜此人极有可能,就是璟泫师兄,只是他不曾留下过痕迹。”
这弟子蹙了蹙眉,“不过未能找到璟泫师兄踪迹,是弟子无能,还望阁主宽恕。”
“你……!”即便玉长风又急又气,却还是说不出任何话来。
“罢了。”云槐自屏风之后走出来,神色淡淡,眼眶微红。
“寻不到他的踪迹也罢,便随他去吧,待他了却心中所牵挂,便总回来的。”
众所周知,黄泉阁的这道破屏风之后,那便是阁主的寝殿啊!
回来报信的弟子瞠目结舌,牙关咯咯作响,“云……云槐尊上,您怎么会从这里面出……出来?”
弟子眼睛小心翼翼地瞥向,清风明月的屏风之后,小声地自言自语呢喃道。
“那……那不是阁主的寝殿……吗?”
黄泉阁大殿之上,飞过一群嘎嘎乱叫的乌鸦。
“行了,行了,叫你多嘴,退下去吧。”
玉长风见机行事,连忙扯开话题问:“云槐,萧璟泫在信中都说了些什么?”
“有云澜的消息了吗?他何日才打算回碧落云巅?”
云槐耳尖羞红,强装镇定,神色淡然地说:“也没什么,就随便唠叨了两句家常话。”
“信中还提及了你,向我二人报了平安。让你无需消耗人力,亦不必再寻他。”
“叫你不若花在刀刃上,他还提及,待此间事了,他寻得云澜,再作打算。”
玉长风轻轻地叹了口气,“也不知是不是我太过多愁善感。”
“我总觉得,他若是真的寻到了云澜,这碧落云巅,他二人怕也是不会再回来了。”
云槐望着不远处的西南峰,望着远在天边的扶光殿,咬了咬下唇,没有说话。
萧璟泫跪倒在地上,卑躬屈膝地匍匐着,哑着嗓子无用地嘶吼着。
心脏那么疼,像无止无休的海浪一样,又像沉降于天幕的夕阳,那样无终。
楚淮舟笑着敛眸,手掌抚上他侧脸,嗓音冷傲却也透着,仅对一人的极尽温柔与宽纵——
“赠彼青丝,银带系定,珠联璧合,白首永携,桂馥兰芳,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白头之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