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踏出院子。”
谁也不知道下次来的,会不会是成年蠪侄,若是聚集在一块儿的话,但凡出了点问题,便是死一堆人,分散得较开的话,多数人还有生还的机会。
他将写着缭乱咒符的黄纸捏皱了,手指尖直打哆嗦,混乱成一片浆糊的脑中,闪过几缕不值一提的清流。
他暴毙横死,这是人心所向,这是众生所愿,这是助这片百姓早日脱离苦海的,最捷径的方法。
楚淮舟觉得自己跟带小孩儿似的,见他此模样,忍住想笑的冲动,中肯地点头温声道:“嗯。”
王员外召集家中所有人,一百来号人浩浩荡荡站在庭院中,“道长,府上所有人都在这里了。”
楚淮舟道:“接下来我说的每一句话,你们都要记下,且时刻在心中默默念着。”
萧璟泫恶狠狠地咬牙切齿丢下这句话,抬眼一看,便正好瞧见楚淮舟从东边女眷院子里出来。
立即笑脸吟吟地小跑上前去,邀功似的摇着大尾巴,“小师叔,我都贴完了,严严实实的。”
楚淮舟掀起一侧面纱,细细地端详过这偏院,才低声道:“多半幼形蠪侄所为,它何时来,我们便何时抓。”
“好。”萧璟泫应下之后,在庭院四周留贴下符纸,到了王员外所在屋子中,正要施法往那窗户上贴时,他愣了一下。
如果不贴的话,发狂的蠪侄多半会闯进这间屋子,然后极大可能会杀了他,那样的话,也算是替天行道,为民除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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