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侄见着光亮,才顺藤摸瓜的,寻到了这小木屋中来。”
精瘦躯体一览无余,背部宽阔却很薄,沟壑分明,病白皮肤下每一束薄薄的肌肉,都像精雕细琢出来似的好看。
到了腰间缓缓收窄,瘦而不柴,身上的线条流畅到好处,配上那冷白肤色,完美得无可挑剔。
那魇梦兽应当是让他吓着了,痴愣地睁圆眼看他,忽然爆发尖锐的爆鸣式尖叫,能刺穿人耳膜。
萧璟泫偏开头闭上眼,轻轻一甩将它丢远了些,耳边呼啸而过的风中,夹杂着警告:“谁让你捉弄本尊?这就是下场!”
飞了片刻,眼看就要摔上树干着地,魇梦兽挣扎得手舞足蹈,尾上的缚仙绳化作一道金紫法光,托住它缓慢落下。
萧璟泫满意的左右照了照,收了镜子,还没迈开步子,听见淅淅沥沥的水声,像是从虚掩的木门后传来。
他琢磨片刻,实在耐不住好奇探头,透过门缝往里窥探了一眼,空气有点温水的潮湿,呼吸重了起来。
门内之人正在沐浴,柔顺光泽的长发由一根木簪,挽成一个温柔低丸子头,有些凌乱美感,该是随手所为。
“哎,你有没有带着我乱走?”萧璟泫收了收手中绳索,将小兽与自己的距离拉近些。
双眸微闪警告道:“不要想着带我去你老巢,这个愚蠢的决定,对你族群来说,百害而无一利。”
他维持着灵眼状态,冰绿的双目更加灵澈透亮,又冰冷没有温度,仿佛高级无欲断情审判官,可以看穿一切虚幻与谎言。
夜晚空气中除了泥土潮湿的气息,还有几缕山茶花香凌驾于所有芬芳之上,清淡冷雅,如积雪初融,入脑入心。
徒步到木屋侧房时,他才想起幻化出面小铜镜,仔细又精致地理了理让亮风吹得凌乱的墨发,提了提立口衣领。
魇梦兽有样学样是天性,也不理会他,继续与束缚自由的绳子做斗争,可惜,缚仙锁坚如磐石,若是让它这般低级小兽咬断了,岂不是笑掉大牙?
“若是在这木屋中之人,不是我小师叔的话……”他变脸如翻书,拎起它的尾巴,阴恻恻的说:“我能让你爆体而亡。”
魇梦兽耷拉着脑袋,让“聪慧睿智”的魔界尊主一摔一捧,就乖乖为人效力,被栓着尾巴找人去了。
越往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