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好玩的稀奇小玩意儿。”
越是过分的神秘遮掩,人天性的好奇愈发容易被激起。
萧璟泫跟死鱼躺尸一般,在床上趴了个三四天,伤口才堪堪敛了血痂,下来活动活动,抄写个门规什么的,那都不是事儿。
虽规矩说是要背写,这现成的课本模子就搁摆他眼前呢,他得脑干缺失,才老老实实的背写吧?
他点头如捣蒜,乖巧可爱道:“小师叔教诲,师侄都记下了。”
暖黄的烛光映射在楚淮舟清冷眉宇间,竟生出不遑多让的柔和,拂袖起身正欲离开,又让身后人叫住。
“嗯?”楚淮舟下意识回答,温柔的掀开眼帘,眸子里的柔软来不及收拾、隐藏,“还有何事?”
“无事。”只是想叫叫你,萧璟泫支起上半身,恭敬得似乎要行礼,“天色已晚,小师叔早些回殿中歇息吧。”
楚淮舟一语不发,转身便离开了,倔犟清傲的背影都透露着,“本尊正有此意,无需你提醒。”
楚淮舟将发丝拢了拢,放在健硕的身躯两侧,免得沾上了伤口上的药膏,“可还有事?无事我便回扶光殿去了。”
萧璟泫抱着枕头,半掩住半面脸,一只眼睛露在外面,直直盯着人,心下一动:“小师叔。”
楚淮舟涂好了药,将白色小瓷瓶放在床边的小几面上,稍稍松了口气,紧绷僵硬的脊背慢慢放松下去。
“此药药性极好,一日一次即可,切记不可贪敷,否则适得其反,可知晓记下了?”
萧璟泫从被子中探出头,恰好看到了他闪过一丝柔意怜惜的眼眸,心得到了些慰藉,对疼痛的感知,仿若都变淡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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