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看戏、议论纷纷的弟子倒是很多,却不见上前阻拦或劝阻的。
“啊啊啊!你别戳我!”阮向晚怕得尖叫了两声,妥协道:“我说,我说,我道歉还不行吗?”
阮向晚咬咬下唇,嘴巴动了动,声音却是很小,嗡嗡的嘟囔着,听不大明白。
萧璟泫使坏往人腋下戳,“本……我听不见,能不能大点声?阮师弟,没吃饭啊?”
在作魔尊的那寂寞空虚的时日里,他孤身一人在幽冥仓渊之下,唯一的乐趣便是审问这些,自诩清高却做尽苟且之事修道之人。
那却也是他唯一可以做的事儿。
在捉弄阮向晚时,他寻到了当初的那种几近变态的快感、和得意。
阮向晚怕得抖了起来,“我说了!”
“萧璟泫和楚淮舟不是修道废物,阮向晚才是废物!”
他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吼道,声线都在颤抖着,这句话的回音在碧落云巅的几座小山峰之间,来回荡。
楚淮舟宽大的衣袖下,微蜷的手指一紧,脚步顿下来,愣怔住了。
靠着在修真界颇有名气的,几位仙尊和长老,坐稳了掌门阁主的位置,撑起了碧落云巅,在修真界的地位。
楚淮舟才抬起那张如月倾华的脸,轻言淡语道:“好,阁主。”
“师弟莫要着急妄下定论,”凝幽仙尊假意客气道,“本尊殿中向晚也非是本分之徒。”
可谁都知道,在碧落云巅上,要说惹是生非、兴风作浪,萧璟泫要是称第二,就没人能当得起第一。
顿时,所有仙尊、长老的目光都聚在,来报的弟子身上,“这人怎的不回话?”
玉长风跳下阁主座,拍着他肩膀,“云槐莫急、忌气,你这还伤着呢,此事便不由你操心。”
“我看,此事就交给……交给云澜去处理可行?正好,俩人是为了你才拔剑相向,你也前去问问清楚,究竟是何缘故。”
玉长风年近四十,虽修为不怎么样,但好在慧眼识珠,广纳贤才,又为人谦和虚心。
云槐闻言,面上更是愁上加愁,手肘撑着玉座扶手,扶额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为何而打?”
“在阎罗大道上打起来?难不成是为了抢夺祈愿?!”
“俩人为何不能组队前去?多一人也多份照应,真不知道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