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是不想要了？”
宋茵的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哪敢再说话？愈发觉得宋芙是疯了。
“姐姐……”宋茵一把抓住宋芙的衣袖，眼中全是害怕。
虽然白侧妃以前挺喜欢她的，但此刻看到她肯定不会放过她的，白侧妃一定会将这件事怪在她身上……
不，她不要！
“姐姐，我是被强迫的姐姐，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就算我，我是瑞哥哥的人了，我也不会跟你争的。”
宋茵一边说着软话，一边在心里暗想等见到瑞哥哥她一定要狠狠地告宋芙一状。
这该死的不知廉耻的贱人，竟敢让人打她！
同时在心里狂吼，为什么父亲母亲还没来救她？
“来人。”宋芙吩咐着，“把二小姐送去程瑞的屋子。”
毕竟也不能让程瑞这个狗东西再去祸害了旁的无辜女子。
“姐姐，不，我不，在瑞哥哥心里，只有姐姐你才能做他的……”
“姐，姐姐……”
宋茵一开口脸颊就扯得疼，她的眼泪顺着眼角滚落，看起来柔弱可怜极了。
“别哭。”宋芙微笑看着她，“我会帮你的。”
宋茵一怔，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帮，帮我？”
“是啊，你与程瑞既已有了肌肤之亲，自然要成婚，虽说聘者为妻，奔者为妾……但你是我妹妹，我自会帮你做他的正妻。”
“是吗？”宋芙半蹲下身看她，“茵茵是说，都是程瑞强迫你的？”
宋茵轻咬下唇，却不说话，只一个劲儿地流眼泪。
宋芙这才看向宋茵。
宋茵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她虽然不知道宋芙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此刻是真的有些害怕这个嫡姐。
宋芙神情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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