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任千瑶的怨念弄你身上得了!既然她这么爱你,直接跟你合成一体呗!”
童晚杰带着怨意说道。
厉邢:“……”
这熊孩子又犯什么犟呢?
把任千瑶的怨念弄自己身上?
想想就诡异得让人不寒而栗!
“晚杰,你说能不能……能不能把任千瑶的怨念弄到一个死刑犯的身上?”
不得不说,男人是狠的。
寒彻入骨的狠!
连童晚杰都微微愣怔了一下,“你……你真舍得?”
“我这是正当防卫!”
厉邢义正言辞,“是任千瑶一直想要你姐和小喻的命。我必须保护我的妻儿!”
“厉邢……你好狠的心。”
又是任千瑶那诡异得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就许你任千瑶心狠手辣的残害我哥,加害童晚书和我们的孩子?”
厉邢怒意,“任千瑶,你死不足惜!”
“厉邢,你只有两条路可选:要么,杀了童晚杰;要么,我们四个人一起困死在这里!”
任千瑶似乎绝望了。
她想顿悟,可她又带着深深的不甘。
她的人生,终究是被这个绝情的男人毁灭得彻彻底底。
不留一丝余情!
“姐夫,你快点儿决定吧。”
童晚杰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一会儿小喻又该饿了。”
童晚杰话声未落,突然他轻嗅了一下鼻子,“什么味儿?”
小喻小朋友难为情的把小脑袋转到了一边。
“童喻小朋友,你是不是拉臭臭了?我的妈啊!姐夫,你赶紧去给小喻把尿不湿换了吧,再把辟谷用水洗干净。”
童晚杰是有洁癖的。
要让他徒手去给小喻换带粑粑的尿不湿,他非得别扭死不可。
“晚杰,这里一没尿不湿,二没温水……小喻怎么洗啊?”
厉邢当然不会嫌弃自己的亲儿子;
甚至于他抱着拉了臭臭的小家伙故意朝童晚杰走近过去。
他就是想让童晚杰闻着受不了,然后放他们父子离开。
啪,一个尿不湿丢了过来,砸在了厉邢的脸上。
“左手边的尽头有流水,去洗吧!”
说完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