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
“那……那工资,是您支付……还是厉医生支付啊?”
童晚书试探着询问。
道德是不允许童晚书跟厉医生要薪资的;
而且她照顾厉医生,完全是自己自愿的行为。
但如果支付她工资的是厉邢……
“这有区别吗?”厉邢冷声问。
“……”
当然有区别;
而且区别大了!
童晚书没接话,只是紧抿着唇。
“你的薪资由我来支付!”
厉邢哼声问,“说吧,你想讹我多少?”
“……”这话说得,好像自己真要讹他似的。
反正听传闻,厉二少厉邢在白马会所,一夜的消费都是七位数的,也不差她这点儿薪资钱。
虽然照顾厉医生是童晚书心甘情愿的行为;
但同时又能‘讹’到厉邢的钱,又何乐而不为呢?!
说‘讹’多难听啊;
那是她劳动所得!
童晚书缓缓的朝厉邢举起两个手指头。
“两个亿?童晚书,你也太敢讹了吧?”
厉邢嗤哼一声,“两个亿都够买你十条命了!”
在确定破皮之后会有一定的感染机率,童晚书不敢掉以轻心,便立刻想到了吃阻断药来挽救。
童晚书换了一身衣物,刚要跑出婚房时,却看到了那瓶放在床头显眼位置的阻断药。
下口更重!
那个男人是心理扭曲,还是心理变态啊?
童晚书用热毛巾热敷了好一会儿,才减轻了那十分敏感的痛意。
那……那岂不是说……自己很有可能会被感染艾兹?
童晚书有些慌神了,她开始用各种洗手液和沐浴露来清洗自己。
又在网络上查了很多的资料;
那种敏感到挠心的疼!
厉邢轻抿着薄唇,满意的看着女人又羞又恼,却又奈何不了他的可怜模样。
“这回长记性了吧?”
可下一秒,童晚书突然打了个寒颤。
自己破皮了,而且还有了染血的牙印;
染着丝丝血印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