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看,竟然是林清屏不知从哪拎了一桶潲水来,手里还拿着个瓢,已经泼了一瓢出去了,此刻站在潲水桶旁边,冷着脸,威风凛凛。
那几个男人被恶心得要命,尤其冯得宝,张口就要骂,结果,一张嘴,脸上的潲水流进了嘴里,他当场就开始呕吐。
“你个贱女人……呕……老子呕……弄死你呕……我TM……呕……”
一个“妈”字没骂完,林清屏一瓢潲水照着他嘴泼过去,直接喂了他一大碗潲水汤。
顿时,周围打饭的、围观的,都自觉后退,在能看见热闹的范围内,能离他们多远就离他们多远。
冯得宝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蹲在地上呕个不停。
林清屏拎着潲水瓢,宛如战神,“臭吗?是猪屎臭?还是潲水臭?”
冯得宝已经没法说话了,他那几个跟班一听,这是冲着他们嘲笑她身上有猪屎味来的啊!
吓得赶紧摆手的摆手,摇头的摇头,“不臭不臭,真的不臭!”
林清屏冷笑,“是吗?那就再尝尝味道!”
她舀起一瓢潲水准备再泼,那些人快哭了,“不是不是,我们说错了,臭!臭!”
有一个人,想从后面偷袭,把林清屏的潲水桶和瓢抢走,结果被林清屏发现,反手就是一泼,瓢里那瓢潲水将他从头浇到了脚。
“哈哈哈!几千件衣服!我看她们干到什么时候!”
“乡下来的玩意儿靠着脸蛋把付科长哄得团团转,还当我们也是吃素的!”
林清屏他们三个拿着餐票吃完饭,就回宿舍去休息。
第一天来,旅途劳累,再加上干了一下午活,着实挺累的,林清屏洗洗后睡了,直把顾有莲急得心里火烧火烧的,又不敢问林清屏,在自己房间里和杜根长吁短叹的。
第二天一大早,林清屏还是早早去了车间,在车间里和顾有莲一起认认真真裁剪缝纫,但杜根不见了。
杜根还是不在。
忙了一天的林清屏和顾有莲去食堂吃饭的时候,身边经过的人没有一个不在嘲笑她们的。
“我还以为什么本事呢?原来是自己当老黄牛啊!”
付科长走到林清屏面前,很是歉意,“真的不好意思,小林同志,现在可以下班了,食堂里可以吃饭。”
他这个下午倒是想帮忙的,但他也不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