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身穿了荣昭南的衣服勉强遮了上半身,可却没裤子!
真被唐珍珍拖出来,让那么多人看光,她就真成了人尽可夫的“破鞋”了!
唐珍珍怎么肯放手,一边哭,一边用力扯她的破被子:“小宁,我们都是姐妹啊,让我看看你伤哪里了,大家都是同志,不要怕!”
宁媛看着这张记忆里虚伪的面孔,眼底闪过厌恶。
上辈子,自己前被害得不能认亲生父母,工作被打压,丈夫出轨,大半辈子抑郁煎熬,有唐珍珍这个'好朋友'一半功劳!
宁媛眼底闪过森冷的光,忽然低头就狠狠地咬在唐珍珍的手腕上!
她在病床上翻看着自己几十年前下乡插队的老照片,满怀伤感后悔地睡着。
结果,一觉醒来,竟苏醒在四十年前这个惊心动魄的夜晚。
可放在七十年代,国字脸刚毅风格的男人才能叫俊朗,这是叫人看不上的小白脸!
尤其是他一侧额角还有一道刀疤,破了相,显出一种时下人们嫌弃的冷厉狠辣感。
“你看什么!”荣昭南察觉了她的目光,皱了下锐利的眉。
这么一挡,他看起来又变成了那个不招人喜欢的、苍白冷漠的村医。
宁媛有些精神恍惚,闭上眼:“没看什么,就是觉得世上……无奇不有。”
比如……
她本能地脱口而出:“我们本来就什么都没发生……”
她被人敲晕扒光了扔到他的破屋里,他也被人灌了加了兽药的酒,丢了进来。
可这个男人竟用非人的意志力克制住本能,爬进冷冰冰的水缸蹲了半宿。
他最讨厌别人盯着他的脸看。
荣昭南抬手又把刘海拔下来遮了他的眉眼伤疤,顺手把黑框大眼镜也戴了起来。
他修长乌沉的眼睛晕着疏离清冷的光,上翘的眼尾细长精巧,像工笔精心勾画出来的一样。
那是一张放在四十年后,能让二十一世纪少女们尖叫的俊美面孔。
而床前面站着的男人,光着宽肩窄腰的精壮上半身,皮肤在晦暗的灯光下,白得扎眼。
宁媛头晕目眩,搞不清楚自己是因为头疼导致,还是因为看见这么一幕震到了。
他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