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有什么可给我的?解药吗,这也不是仅将军才有的东西……”
裴獗后槽牙咬紧,脸彻底黑了。
“蕴娘,不可任性。”
从眼神到声音,全是杀气啊。
冯蕴抿嘴,轻轻一笑,“不过将军药量多。”
裴獗身躯一僵,浑身都散发着冷气。身子绷出的力量好似衣袍都要遮挡不住。
她直接上手,抚向那宽肩窄腰衬出的诱人线条,结实有力。
那瞬间,裴獗脑子不受控制的空了,心跳快得如脱缰的野马,呼吸粗重,喉咙仿佛被人扼紧,发出低沉的喘声。
“将军,你腰真好。”冯蕴突然感慨一句。
然后使力掐一把,便将裴獗难耐的渴望彻底点燃,莫名焦躁,“蕴娘。”
“完了。”冯蕴微笑,低头看他,“这样子,将军怎么去接太后?”
(本章完)
冯蕴知道,这对他很不容易,不停逗他开心。
兄妹俩你望我,我望你,最后都是一笑。
“阿兄不用担心。”冯蕴道:“哪个‘世人’敢胡言乱语,我便让他长长见识,重新认识一下我冯氏阿蕴的道德标准。”
温行溯下颌紧绷,端坐的身躯因为她的话滞了一下。
“由着你吧。”
温行溯儒雅清贵有教养,骨子里是个传统守旧的人。
裴獗将议馆安防交给他的时候,他压根没有料到,第一件差事就是给继父下马威。
依他的性子本不可能在鸣泉镇为难冯敬廷,可负责安防的侍卫故意怠慢,他还是默许了。
女儿不孝父亲,那可是极大的罪过。
古往今来,没有几个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冯蕴垂着眼帘,轻笑回道:“我与冯敬廷,在安渡城破那日,就不是父女了。”
冯蕴眨眨眼,看着大兄无奈的纵容,轻笑。
“阿兄对我最好了。”
便是坚韧如阿蕴的母亲,不也深受其害?
温行溯不想阿蕴步入她母亲的后尘,可她如今越来越像,越去越远,他拉也拉不住……
温行溯眉头微蹙,觉得一视同仁这词有点歪了。
“阿蕴这般,只怕会引人非议。对名声有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