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上江柠炙热的目光，沈柒有些不自然的别过了眼。
耳根慢慢开始泛红，许久，她才轻轻应了一声，“……可以。”
“当年沈自山的一念之差，最终导致你妈妈错过了最佳的抢救时间，不幸离世，所以这么多年，他心里其实一直都在后悔，并且深深思念着你妈妈的……”
沈柒冷笑，“猫哭耗子假慈悲，我妈妈才不需要这些。”
欺骗、合作、利用……
但唯独没想过会是因为心甘情愿。
“所以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接近他是别有所图？”
毕竟在她看来，沈自山就是个凡是都以公司利益为先的人，怎么可能会为了一时的冲动上头，就把自己置于风险之中？
“或许是因为愧疚吧。”
张雅似乎是看出了沈柒的疑惑，于是又再度补充道，“曹晋应该告诉过你有关你妈妈死亡的真相吧？”
但沈柒却是更疑惑了，“那既然沈自山明知道你接近他的目的不纯，为什么最后还会同意和你结婚，甚至是让你这么快就顺利接手了公司？”
沈柒终于问出了她一直都想不明白的这个问题。
而张雅听完却只是莞尔一笑，旋即淡淡解释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事实就是沈自山这么多年，对你妈妈一直都心怀有愧。”
“准确来说，是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为了帮助曹晋扳倒他而来的。”张雅平静地纠正道。
沈柒无法理解，哪怕张雅已经说得很直白了，但她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唯一不同的，就只是气质上比她们多了几分成熟妩媚。
沈柒愣住，她想过很多沈自山最终会答应和张雅结婚的理由。
沈柒偏了下头，“怎么说？”
“因为从我接近他开始，他就知道自己的罪行迟早有一天会暴露，所以与其将他辛辛苦苦创建的公司拱手让给别人，倒不如交给你来继承，至少你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女儿。”张雅解释道。
“换句话说，我和他虽然是夫妻，但更多的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并没有多少感情，这两年，我明面上帮着他应酬挡酒，出谋划策，给足了他在外人跟前的面子，而私下里我又心甘情愿的充当着他的发泄工具，为他提供情绪价值，甚至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