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县第一公子闻汉霖放下筷子看着父亲诧异地问道。
原本他很久没见老头子发这么大的火了,但自从那个钟爱国来了之后短短几个月内老头子已经是第三次拍桌子,他实在是想不明白那个新来的县长有什么能耐让自己老爹这么气愤。
不就是一个下来镀金的二代么,自己看他也没什么不一样啊,和他打交道感觉他人还怪好的。
她想回去换件贴身衣物,可脑子里有个声音一直在诱惑她,让她呆在医院,于是她顺从了内心的真实想法,并且不断问沈亮要不要喝水。
沈亮的吊瓶有些多,整个白天就没断过,再加上医生确实嘱咐要多喝水多排尿,说是这样有利于消除水肿,沈亮也就不疑有他乖乖遵照医嘱。
这真是人身上长的家伙?
怎么跟驴一样!
直到替沈亮穿上裤子将他扶回病床,陈红英的心还是快速跳个不停,她满脑子都是那个狰狞的大家伙,就连手上也还清晰地残留着那东西的触感。
女人多半都是感性的,一旦对另一半的感情淡了,那么生理上也会对他产生抵抗,这是潜意识里的情绪,可能她本人都不会注意到。
而反过来女人一旦对某个异性有了好感,那么她的生理上会产生反应,往往这种反应连本人都无法控制,就像现在的陈红英一样。
陈会计感觉内内上面已经一片冰凉,如果现在是夏天,那么单薄的夏装肯定会印出一大片湿印子出来。
沈亮吞吞吐吐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他还没进化到会哄女孩子的程度,但他不知道自己无意中已经将陈红英哄得心花怒放。
人美,心地善良,贤妻良母!
我在他心里竟然有这么高的评价,难道他对我也有意思?
要是自己被这样的给……那该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自从赵大海染上赌博的恶习之后,陈红英已经很久没有和他做那事了,一来对方心思全在麻将、扑克上,二来自己也对他失望透顶,根本不想让他碰。
这只是一个借口,懂的人都懂,点破就没意思了,也会让对方难堪,沈亮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于是他进了厕所。
尽管陈红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尽管昨晚她隔着裤子隐约感受过沈亮的尺寸,但当她真正亲眼目睹那个东西的时候还是吃了一惊,就连手也是颤抖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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