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书记,青山矿业公司是我们少有上了规模的本土企业,如果他们因为这点儿小事破产了,那么将对我们县的影响很大,会有成百上千的工人失业,这无形中更加不利于我们县治安的稳定啊!”
“您是搞治安出身的,应该知道社会的稳定离不开经济的稳定吧?那些动乱的地区不就是因为经济不稳定,老百姓没有工作、没有收入,得不到基本的物质条件活不下去么?如果我们县倒闭几个大企业,谁也说不准县里的治安全变成什么样,我们可不能冒那样的风险啊!”
陈松民不愧是秘书出身,更不愧是当了闻振江十几年的狗腿子,主子什么意思,想听什么,不用多说他都能揣摩出来,于是一番大话、套话砸下来当即让陈自胜哑口无言。
元老和新入伙儿的那能一样?新来的不冲锋陷阵难道让我们这些元老去?
想什么美事儿呢!
陈书记心中苦涩,可他是警察出身,嘴比较笨,实在不是这帮长期耍笔杆子的对手,在张了几次嘴什么也说不出后只得叹口气点点头道。
闻书记怎么可能听不出来陈自胜话里有话?
你一个刚成年的狐狸在我这万年老狐狸面前玩儿这一套有用吗,你不知道这都是老夫当年玩儿剩下的?
于是闻振江端起酒杯小抿了一口,这才说道。
好像他不管青山镇的案件白云县的治安就会全盘崩溃,而他陈自胜就是罪魁祸首一样。
其实从这里就能看出来,在这个小群体中,陈自胜并不是很受待见,只因为他是后来加入的。
施县长说完叹了口气,举杯和县委第一大秘碰了一个,随后将半杯酒一饮而尽,他用行动表达了一个意思,“该你了”。
果不其然,县委办公室主任陈松民接腔道。
闻振江让他插手青山镇的工人失踪案,他就将话题转移到闻振江的狗腿子朱向荣身上,企图用这种方式来说明他对此事的无能为力。
因为朱向荣的事不光是他出面过,就连你闻书记也出面过,可有用吗?该打你的狗还是打你的狗,你又做了什么?
说到这里,闻书记有意无意地看了常务副县长施进勇一眼,那意思是该你表现了。
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