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裘尉顺着薛蟾上次出狱回府后的动向,走访了他去过的所有店铺,最后找到了一处钱庄,强行让人打开薛蟾寄存在钱庄银库里的柜子后。
里面放着的是一个锦盒,用钥匙打开锦盒,里面正是本案的所有证据。
这回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薛蟾了。
孙氏等人一路追到府门口,哭跪在门前,大声回应:“蟾儿你放心!娘一定会救你的!”
侯府里的锦衣卫都撤走了,但府外仍有人看着,限制了出入。
裘大人置若罔闻,他拿着钥匙观察了片刻,询问薛蟾:“这钥匙是开什么用的?”
“我不认得……许是以前不小心掉进去的。”
“可本官看这钥匙新的很,可不像是以前的物件。”
广阳侯快步冲上前:“你不能将他带走!”
锦衣卫哪里会理会他,拖着薛蟾便往府外走去,薛蟾不断挣扎,头发被汗水糊在脸上,一路叫哑了嗓子。
“爹!爹救我!娘——救我——”
这时,广阳侯也得到了消息姗姗来迟。
看着被绑起来的薛蟾,震怒万分,“你们无凭无据,竟然在我侯府上胡乱抓人!”
“可不是无凭无据。”
裘大人瞬间变脸,“将他带走!再仔细查一查这钥匙的用处,东西想必就在那里面!”
薛蟾心口一凛,连忙看向广阳侯,“爹!救我!我是冤枉的!”
院外跑来一名锦衣卫,手中拿着一个钥匙,行礼后道:“大人,没有在侯府中找到账簿。但属下在薛蟾的卧房床榻下的石缝里,掘出了这个钥匙。属下已经试过,这钥匙打不开他房里的任何锦盒。”
孙氏一听什么都没查出来,长长舒了一口气,焦急道:“既然什么都没查出,可以将人放了吧!”
前院紧闭的大门被打开,刑部尚书和裘大人并肩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被五花大绑的薛蟾。
他明显没预料到这个场面,整个人失魂落魄,发髻散乱,汗水将衣领打湿,浑身上下都写着心虚二字。
孙氏脸色苍白,脱口道:“怎么可能是我儿!他只是修筑队伍里一个小官!”
“但他负责一整条线上的采买,恰恰是最容易偷天换日的那位。”
裘大人说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