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不管了?”
广阳侯沉默几息。
“等里面审完,你再去请你媳妇回府。至于你娘……让她长长记性也好!”
堂上孙氏扯着嗓子大喊:
“污蔑!这都是污蔑!你这贱奴!我待你不好吗?你竟然联合旁人来诬陷我!我打死你!”
杜府尹一拍惊堂木,捕快制止了扑打王妈妈的孙氏。
“大胆!公堂之上岂容你胡作非为!”
“大人!我真是冤枉的!”
杜府尹不再理会她,转问一旁的棉商,“你就是买家?”
棉商赶忙跪下,“大人,小人并不知这房契地契来历不明啊!小人也是被官府找上门,才知道被骗了!”
“与你接头之人是谁?”
“是她!”
薛盼盼一边挣扎一边哭,最后喊道:
“二哥!去找谢见微!是她害我和母亲的!去找谢见微!”
“你看看,这里头可有和你接头的那个人?方才被带走那个你认不认得?”
“那人我并不认得,和我接头的是个年轻的姑娘……”
棉商在院内来回搜寻,余光和廊下的薛盼盼对个正着。
一干捕快上前将薛盼盼押了起来,薛蟾拦都拦不住。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二哥,二哥救我!”
“侯爷勿怪。侯夫人似乎也与此案有关,下官要将她也带走。”
广阳侯气的站不稳,指着孙氏怒喝:
“你这蠢妇!你究竟做了什么!”
薛盼盼惨白了脸。
棉商抬手指了过去:“是她!和我接头的人就是她!”
薛盼盼大抵猜到了什么,后背倚着墙偷偷地想跑。
秦捕头转头问身后的男人。
当即下令将她捉拿起来。
秦捕头冲广阳侯拱了拱手。
孙氏哭着冲他伸手求救:“蟾儿!救为娘!为娘什么都不知道啊!”
薛盼盼脸色大变,退后了一步。
好在孙氏吓懵了,只顾着找人求救没顾上理会薛盼盼。
“侯爷!妾身什么都没干呐,妾身是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