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拿到尾款,爷俩求爷爷告奶奶,风吹日晒,甚至顶着暴雨,站在供电局门外等待。
终于,爷俩拿到了尾款。
但也从此失去了承包电力项目的资格。
而那一年,爷俩也只不过赚了三千块。
反观现在……
“舒坦!”
余阳向后一躺,思索许久。
又猛地起身找个蛇皮袋,装起所有现金。
然后通过大喇叭,喊上两个壮汉,连同保护自己的大哥,直奔十里营。
来不及解释,先卖了再说。
余阳刚忙活了片刻。
余阳坐在小洋楼一层客厅内,听着围满院子的人们七嘴八舌,感觉耳边有一千只鸭子在嘎嘎。
索性喊来学过会计的俩堂弟,再搬两套桌椅。
一个登记改造火炕,一个登记定期供应。
因为豆苗不是一天种出来的。
但民意难违,只能硬着头皮开业。
至于豆苗哪来的……
于是豆苗更火爆了。
而随着菜贩子带着豆苗远走他乡,知晓豆苗利润的农户,包括更多菜贩子,也纷纷驾车涌入余家村。
以至于省道通往余家村的小土路,变得拥挤不堪。
自己则处理菜贩子们的批发问题。
原本今天不应该出货。
“三元啊,我可是你堂姐的奶奶,咱这关系近着呢,一周两筐总可以吧,等我腌好了小菜,每周都给你送点。”
“三元,咱两家可是近门子,一个村的,那火炕你今晚就得给我鼓捣好,这是1500块钱,我放这了。”
还别说,确实很不错。
至少比夏天的时候,自己从地里薅的味道要好。
为了低价拿货,更是托关系找到余阳。
这一刻,三元不再是某人小名,反而成了一种称呼。
“三元老板,我每天都要一筐。”
就连省道两侧,也停满车辆。
另有一部分人,比如饭馆老板、凉菜店老板。
县银行转让砖窑的消息,很快传遍全乡。
犹如煤球厂老黄的担忧,听闻银行售价25万,乡里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