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索接过信,扫了一眼。他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主公的字,还是一如既往的......别具一格。
他忍不住笑了笑,转身离去。
时光如沙,悄然流逝。
半个时辰后,关索再度出现在刘禅的眼前。
他单膝跪地,双手抱拳,眉宇间透露出几分凝重,沉声禀报道:“主公,孟达将信使阻于营寨之外。”
刘禅在心中琢磨,这“皓月”二字,莫非是指的关羽自己?
关羽的傲气,在三国时期可是如雷贯耳,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刘禅又嘱咐关兴道:“记住,别下手太轻,但也别打得太重。要让他记住这次教训,但也不能让他在床上躺太久。”
关兴苦着脸,心情更加郁闷,这分寸可怎么把握啊?真是太难了!
刘禅见状,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笑意。此时的关兴,活脱脱就像一个“不高兴”,配上张苞那个“没头脑”,两人真是绝配。
关羽书信洋洋洒洒,字里行间,皆是让刘禅对孟达保持警惕。
刘禅当然会保持警惕,甚至巴不得找个借口将孟达除之而后快,但无奈天时地利人和皆不在他这一边,只能暗自叹息,暂时放下心中的杀意。
然而,在关羽的信中,第一句却引起了刘禅的兴趣:“此子傲骨嶙峋,然与皓月相较,不过萤火之光。”
张苞一听,立刻来了兴趣,一连串追问:“主公,您给说说,孟达到底哪儿丑了?他何时举止诡异、言语不敬?他到底有何异心?最重要的是,他的名字怎么就不好听了?”
刘禅一听自己这话茬儿被张苞接得这么紧,心里暗骂自己多嘴。干嘛顺着张苞的话往下说啊?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好在他是张苞的主公,这点小事儿还压得住。
次日,刘禅手中握着关羽的信,字迹如刀,句句诛心。
关羽在信中写道:“孟达此子,傲骨嶙峋,然与皓月相较,不过萤火之光。虽奉兄长之命,镇守江陵,然其心难测,侄儿当严加防备。此子虽有薄功,然其背主求荣之行,实难掩盖。侄儿切记,勿与其独处......
刘禅的嘴角掠过一丝冷笑:“当然不能,我觉得不仅要严惩你,还得给你加点料,让你长长记性。”
关兴面色不悦地瞪了张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