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家伙就是不改。
刘禅原本只是在一旁观看,并未太过在意,但眼前的战况却出乎他的预料。
这两个家伙仿佛真的动了真怒,出手越来越狠,下手越来越黑。
“我就是在教你做事,可惜你没脑子,学不会!”
张苞微微一愣,他最忌讳的就是别人说他没脑子。
“公嗣~公嗣!你在上面看什么呢?”
稚嫩的声音听上去却有些故作老成,有种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感觉。
张苞的臭脾气,跟张飞不能说很像,简直是一模一样:吃软不吃硬,倔得跟头驴似的。
此刻,他的火气也被点燃,毫不退让地反问道:“你是在教我如何行事吗?”
关兴虽然常常以懂事的小大人自居,但该不高兴的时候,他绝对不怂。
张苞却不以为然,撇嘴道:“知道了,知道了。不过,公嗣都同意我这么喊他了,你为何还要多嘴?”
“主公可以同意,但我们身为臣子,自当恪守规矩,明辨尊卑。公嗣之名,岂是你能喊的?速速道歉!”关兴语气不善的说道。
若刘禅没记错的话,诸葛亮应该是十一月二十日甲子开始祭风,然后在东风到来前逃跑,被赵云安全接回夏口。
咦?好像在借东风前,周瑜第一次吐血昏迷……是因为什么来着?
刘禅正陷入沉思,忽然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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